原始部落 冲突,在现代社会是否还存在原始部落

cbnfru6WER452024-04-25 17:31:591游戏技能

一、原始部落战争的电影

《赛德克·巴莱》是《海角七号》导演魏德圣所执导的影片,该片筹划长达十二年、跨国动员两万人拍摄。电影在台湾上映分为《赛德克·巴莱(上):太阳旗》和《赛德克·巴莱(下):彩虹桥》两部分。内容阐述发生于1930年台湾南投的“雾社事件”,当信仰彩虹的赛德克族,遇上信仰太阳的日本大和民族,两个族群在台湾山区爆发冲突,两军交战,赛德克族头目莫那鲁道率领族人三百多名勇士对抗日本三千大军

二、现在真的还有原始部落么他们完全与现代隔绝

原始部落一个曾经被认为已经灭绝了半个多世纪的亚马逊印第安原始部落,在30多年前的一次失踪人口搜救中被意外发现。然而,在这30多年里,再没有人见过这个神秘的部落,它的存在又变得众说纷纭、扑朔迷离。

已经将30年献给印第安部落研究的历史学家罗伯特·弗朗科最近与他的团队一起,乘坐飞机,搜索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可能有印第安部落居住的地方,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神秘部落——尤里。同时,他还找到了另一个深居丛林的印第安部落——帕斯。这两个部落,很可能就是亚马逊雨林中最后两个仍过着石器时代般生活的土著部落。

寻找

“大海捞针”寻神秘部落

一个万里无云的下午,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市靠近安第斯山脚下的一个机场里,44岁的伊莲娜·马丁内兹登上一架单引擎塞斯纳172K小型飞机,目的地是哥伦比亚里约普尔国家公园。小小的四座机舱里除了飞机驾驶员,还坐着一名研究亚马逊印第安人的哥伦比亚专家罗伯特·弗朗科、哥伦比亚摄影师克里斯托瓦尔·冯·罗斯科克。马丁内兹与弗朗科在飞机上一起研究着里约普尔国家公园的地图。这座国家公园占地247万英亩,丛林茂密,河流交错,生活着美洲豹等野生动物。他们认为,也许还有一些与世隔绝的印第安人土著部落。

马丁内兹告诉美国史密森杂志记者约书华·汉默:“我们当时并没有报多大希望,不一定能找到些什么,因为这根本就像是在大海里捞针。”

几十年来,不断有探险者和猎人提供线索,报告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印第安部落”隐藏在哥伦比亚卡克塔和普图马约河之间的亚马逊雨林中心地带。

2002年,哥伦比亚专门为保护印第安人而设立了里约普尔国家公园,但因为其确切行踪不明,政府可以提供的保护仍处于理论阶段。这些年来,黄金矿工、伐木工、移民、毒贩和游击队不断在入侵原本属于印第安人的领土,置印第安人于危险之中,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经过两年的筹备,马丁内兹和弗朗科终于开始他们的调查,从空中确认神秘部落的存在,并查明其确切位置。“如果你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就没法保护他们的领土。

”马丁内兹说。

雨林深处突现印第安小屋

飞行4个小时后,马丁内兹一行人抵达里约普尔国家公园的西部边界,飞机降低了飞行高度,开始在原始热带雨林上空低飞。他们在GPS上设置了一些记号,大多集中卡克塔和普图马约河的南北流向支流附近,他们认为在这些地方可能有印第安土著部落居住。马丁内兹说:“可我们从飞机上看出去,看到的除了绿色就是绿色,根本没什么空地。

在检查了13个记号点仍一无所获后,飞机飞向下一个记号点“里约伯纳多”,弗朗科突然叫起来:“房子!”马丁内兹兴奋地发出吼声:“哪里?哪里?

”弗朗科朝他们正下方一指,一座印第安传统式样的长屋赫然出现在他们眼中。这座长屋位于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由棕榈叶建成,只在一端开门,房子周围满是车前草

(香蕉的一种)树和桃棕榈树,仿佛在广阔的荒原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属于人类的岛屿。

飞机驾驶员再将飞机降低了数百英尺,试图看到这座房子的主人,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人。马丁内兹说:“我们盘旋了两圈,然后就飞走了。我们不希望打扰到住在房子里的人。但我们会做好充足的准备,再次回来。

回到波哥大市,马丁内兹一行人通过先进的数字技术对林中小屋的照片加以处理。随后他们确信,这绝对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照片上,在小屋附近站着一名印第安女性,她穿着土著典型的腰布,脸上和上半身都涂着油彩,正抬着头望着飞机。

利用照片希望政府加强保护

第二天,他们再次起飞,又找到了4座林中小屋。马丁内兹和弗朗科认为,他们拍摄到的这5座小屋应该属于两个不同的印第安土著部落——尤里和帕斯,而这两个部落很可能就是哥伦比亚亚马逊区域中最后两个孤立的部落,正是他们寻找的神秘印第安土著部落。

接下来,弗朗科的计划是利用航拍得到的照片和收集到的GPS坐标游说哥伦比亚政府,希望哥政府加强对周边国家公园的保护,“24小时监视公园及外围,建立早起预警系统,以阻止入侵者”。

在与马丁内兹合作前的几个月,弗朗科就已经在收集相关资料。如印第安土著人的日记、口述实录,从16世纪到19世纪的欧洲冒险者留下的地图,卫星照片,被印第安人威胁过的人,甚至哥伦比亚游击队队员。弗朗科说:“我既高兴又悲伤,因为我看到这些印第安人的孤独。

尽管尤里和帕斯这两个部落一直生活在较偏远的雨林地区,过着石器时代般的原始生活,但“他们是弱势群体”,弗朗科说。

曾藏匿数百年被意外发现

尤里部落之所以神秘,是因为其一直远离现代文明,从未与外面的人有过接触。他们的隐匿可能最早能追溯到1500年,欧洲的殖民者第一次踏上南美洲的那一刻。他们从那时起便一直在不停地迁移,以躲避来自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奴隶贩子。

到20世纪橡胶业繁荣的时候,资本家们雇佣了数万名印第安人为自己工作,动辄鞭打、不给饭,甚至杀害那些反抗的人。在那段时间,印第安人土著人数飞速减少——Uitoto部落从原来的4万人减少到1万人;Andoke部落从原来的1万人减少到了仅仅300人,几乎面临灭绝;还有不少部落则彻底消失了。“现在选择避世而居的那些土著部落,有不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选择隐藏的。

”弗朗科说。

而尤里和帕斯这两个部落隐藏得如此深,以致于不少专家都认为他们已经灭绝了。 1969年的一次意外事故才使这两个部落“重见天日”。

1969年1月,美洲豹猎手、皮毛商人朱利安·吉尔和他的向导在“里约伯纳多”附近失踪,哥伦比亚军方两个月后展开搜救。当时只有17岁的索尔·波拉尼亚正在服役,参加了搜索。他告诉约书华·汉默:“我在丛林里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座巨大的长屋,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回想起来简直像个梦。然后就有大约100名印第安女性和孩子从林中蹿了出来,他们身上都涂着色彩,像斑马似的。

这些妇女儿童说的话连波拉尼亚的印第安向导都听不懂。一些女性从波拉尼亚的夹克上扯下纽扣,串到自己的项链上;埋在树叶下的吉尔的斧头也很快被他发现,“那些印第安人一看到斧头就都哭了起来,他们大概也知道,他们会被指控谋杀。

”波拉尼亚回忆说。但是,吉尔和他的向导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俩的尸体至今仍未被发现。

因为害怕被印第安人伏击,当搜寻队返回时,指挥官要求带走一名成年男性或女性及四名儿童作为人质,并将五人带到了驻地拉佩德雷拉市。随后,《纽约时报》报道称,发现了失踪已久的印第安部落。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也派专家前来,根据五名人质的语言推断,哥军方意外发现的印第安部落正是那个被认为

“已经灭绝超半个世纪的部落——尤里”。

然而,尤里部落的出现仅仅是昙花一现。

1969年后,除了被哥伦比亚军方带出来的5名人质,人们再也无法找到丝毫与这个部落有关的人或物。尤里部落的存在又变得扑朔迷离。

选择

开放旅游业8年后禁止访客

在MalocaBarú住着一个规模很大的图库纳印第安人部落,部落人口约有3万。一只长桌上零星放着印第安风格的项链和其它首饰,三名穿着传统印第安服饰的年长女性正在为十几名游客跳舞……这样的情形已经司空见惯。

尽管这个部落已经算是融入了现代文明,但其过程充满了困难。在上世纪60年代,哥伦比亚曾利用学校和诊所引诱亚马逊河流域的印第安图库纳部落的人离开丛林。但由于图库纳部落人口众多,其经济又以农业经济为基础,进入现代社会后无法靠农业维持生计,“所以,他们不可避免地转向旅游业”,弗朗科说。

不过,并非所有的图库纳印第安人都能接受这种生活方式。在纳泽瑞斯村居住的图库纳印第安人曾于2011年开村民大会,禁止游客访问。

2011年,哥伦比亚境内亚马逊流域的纳泽瑞斯村在召开土著村民大会后,决定禁止所有游客入内访问。当地土著村民一致同意,该村将由手持棍棒的村民轮流守卫,只有得到当地人邀请的外来者持有身份证才能进入。

纳泽瑞斯村是一个居住着800名土著人的原生态小村,居民大部分是原始图库纳印第安人。每年有成千上万的背包客来到这个小村子旅游,他们一方面被原生态环境所吸引,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有机会体验到原始部落的风俗民情。村子通往最近城镇的河道上也常常挤满了游客的船只。

当地长者称,2003年至2011年,背包客数量增长了5倍,旅行社增加了收入,但对当地村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因为“游客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他们走后留下了很多垃圾,包括塑料袋和塑料瓶。所以,现在游客不能随便进入,除非他们得到许可。

村民们也担心随着游客增多,当地的儿童模仿外来者的语言和服饰,有可能会丢失祖先留下来的文化和传统。

有部落与现代社会结合良好

一些人类学家、环保主义者和印第安领导人认为,尤里部落如石器时代般的赤贫生活与图库纳部落被现代商业同化的生活之间应该存在中间路线。一个名为玉库纳的部落就过着这样一种带点现代因素又不偏离印第安文化的生活。

玉库纳部落的人口不足2000,他们有卫生保健设施,与附近的定居者做买卖,将孩子送往附近的政府学校上学。不过,整个部落仍然传承着口述历史、靠打猎捕鱼为生的雨林生活。玉库纳部落长老马塔皮说,他7岁时就离开了雨林,但还是常常回去。他说:“想孩子们有更多机会学习,以便将来有更好的生活。

不过,玉库纳部落也许是个特例。对太多太多的亚马逊印第安人而言,与现代社会的同化带来的只有贫穷、酗酒、失业或对旅游业的完全依赖。

土著与现代社会间存在鸿沟

华莱士在他的《未被征服的人:亚马逊最后一个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一书中探讨了印第安原始部落的出路--是否需要把活人放在

“文化博物馆”里展出,就像被卡在时间隧道里一样?

华莱士在书中写道:“过去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荒蛮的史前文化,现在这些文化的踪迹已经从我们的记忆中被抹掉。我们是否为这些失去的记忆哀婉叹息?我们是否宁愿选择回到我们祖先的生活环境,而不愿意拥有现代生活方式?我想很少有人希望回到过去。

“无论从智力、文化、体力上,现代世界提供给我们更丰富的生活体验。我们的生活不仅可以延长且可以是过去的两倍,我们还可以去旅行感受三千前年文化与历史成就,品尝世界各地的美食佳肴。最近我接触到的生活在新几内亚和亚马逊河流域曾经与世隔绝的部族都认为,和世界接触、学习先进文化的生活很令人欢欣鼓舞。他们第一次自由自在地生活,不用担心来自于邻人或外部世界的不友好对待。我认识的很多亚马逊人,特别是年轻一代急切希望融入到西方社会。

华莱士认为,对于这些原始部落来说,真正的问题是如何弥补他们与现代社会这些鸿沟。他指出,越来越深的文化障碍不容易逾越。土著印第安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在现代社会生活。他们讲着一种不能被文字记录的语言、掌握着一种在当代经济社会根本无用武之地的技能。雪上加霜的是,全世界都有一种趋势,几乎所有生活在边境地区的边民都会剥削并且歧视和他们本民族文化格格不入的少数族裔,这种障碍更是难以打破。社会排挤、道德败坏、酗酒无度也构成了贫瘠下层社会的文化隔阂。

保护

如何保护印第安部落?

这些部落常常被称为

“与世隔绝的印第安人”,但事实上,他们并非从未与外界接触过,而是在约100前从主要河流区域冒着生命危险逃进雨林深处的。那时,南美洲的橡胶业正蓬勃发展,印第安人不堪忍受白人的奴役和屠杀,又被传染上西方世界特有的疾病,大量人口死亡。

有人类学家称,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印第安人已经对

“外面的世界”有了足够的认识和深刻的恐惧,因此作出了他们的选择——远离现代文明、避免发生接触。这些部落仍然秉持着古老的印第安文化,像是生活在21世纪里的

“石器时代遗迹”,但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面对着现代文明的冲击和侵蚀。

然而,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对于如何保护印第安人的权益,亚马逊区域的几个国家都兴趣寥寥,他们将印第安人视为

“落后的遗留物”。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实现对亚马逊的商业开发,巴西政府试图同化和安抚亚马逊河附近的印第安人,希望将他们搬迁,但这些行动最终都失败了。

1987年,巴西政府印第安人管理局和国际印第安人基金会(FUNAI)创立了原始印第安人部门,其创始人西特尼·坡索依罗在热带雨林中划出了一块大小相当于美国缅因州的区域,将其命名为“查瓦利河流域土著土地”,并宣布向外界永久性封闭。他一直主张,保护印第安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探知他们在何地居住,然后为他们开辟保留区,禁止外界靠近他们。

查瓦利河流域土著土地工作小组督导阿摩林说,如今,这块“禁区”已经成为“整个亚马逊流域乃至全球最棒的印第安土著集中居住地”。

有一群生活在巴西和秘鲁边境并靠近巴西伊特逵艾和尤它尔河源头流域的亚马逊人,他们被称为弗立切瑞人,又叫做箭人,因为他们擅于用弓箭,且在箭头上涂毒。自橡胶业开始衰败,这群隐藏在亚马逊河源头流域、生活在自己修建的堡垒中的部族,就以凶猛、残忍为外界所知晓,他们的邻居对他们也是闻之色变。

2002年,坡索依罗曾率领一支科考队,在亚马逊雨林中徒步行走三个月,以验证弗立切瑞人的存在。一名美国记者斯考特·华莱士也参加了这支科考队,并根据其在雨林中的经历写就

《未被征服的人:亚马逊最后一个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一书。该书于2011年在美国出版后,引起国际社会对坡索依罗及其保护印第安土著行动的广泛关注。

多国设立禁区保护土著

除了巴西,其他亚马逊区域的国家也都在想方设法保护印第安土著人。

秘鲁的马努国家公园举世闻名,其生物多样性堪称世界之最,仅有数个部落享有园内永久居住权。

哥伦比亚拥有的热带雨林达8200万英亩,占整个亚马逊热带雨林面积的近一半,哥政府已将其中的1400万英亩设立为国家公园,安置警卫,严禁任何开发,还有6600万英亩雨林归印第安人私人所有。

2011年,哥伦比亚总统桑托斯签署了一项法令,保证那些“与世隔绝”的印第安土著

“有权利继续维持现有的状态并在祖先留下的土地上、遵循古老的文化自由地生活”。

然而,法律归法律,现实归现实,印第安土著的生活并没有像政府或法律规定的那样完美。

在秘鲁,养护团体就批评政府纵容所谓的

“生态旅游公司”,默许他们将游客带进土著人的土地。去年,一家在马努国家公园内非法运营的公司甚至迫使一个名为Mashco-Piro的印第安土著部落离开了他们原来的居住保护区。

哥伦比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毒贩和游击队的存在,政府对于雨林和印第安土著部落的保护政策从未得到过真正完整的实施,在最近几年中,已有数个印第安部落被迫同化或分散。不过,幸好哥伦比亚政府仍在推进对于印第安人及其土地的保护。去年12月,哥政府宣布,将扩大哥南部Chiribiquete国家公园的面积,从320英亩扩建至640英亩,而这里正是两个印第安土著部落的保护区。

弗朗科已经在哥伦比亚研究印第安人原始部落30多年,他认为,各国政府必须加强努力,保护印第安土著文化。

“印第安人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对抗着这个世界。”

马丁内兹也认为,印第安人对宇宙有一种独特的视角,他们认为“人类与大自然以及一切事物之间都是统一的,彼此有着相互联系”,因此,印第安人都是环境保护主义者。他们相信,对雨林的破坏以及对部落成员的伤害将持续在整个社会引发振荡,且影响将贯穿历史。

弗朗科说:

“印第安人会想方设法让雨林里面的金矿关闭,并驱赶任何一个走进他们领地的人,以此来保护这片雨林。他们既然决定了不要和我们成为朋友,我们就必须要尊重他们的决定。”

巴西三代保护印第安人措施

目前巴西国家印第安人基金会为与世隔绝土著族人划归的正式禁区政策已经是经过修改后的第三代政策。前两代政策都因为失败而被放弃。

第一代“护印”措施:强制同化

第一代政策由坎迪多·罗德元帅制定。罗德元帅在巴西非常有威望,他以成功穿越马托格罗索州,在远远超越边境线土著人生活的地区修建电报线缆而家喻户晓并得到人民的敬仰。罗德元帅尊重印第安人,从未把他们认为是异类。罗德元帅坚信,少数族裔只有和当地人同化才是他们的唯一出路,所以他努力帮助印第安人受到教育以便融入当代社会。

但印第安人始终被看作二等公民甚至更糟,经常会受到白眼,靠近密林深处印第安人生活区域的移民也总是对他们冷嘲热讽。白人带来的“诱惑”变得越来越不可抗拒,甚至十分依赖:教士禁止他们光着身子外出,这样就需要他们去弄衣服穿;有了使用方便的火柴,他们很快就忘记了如何拾柴取火;猎枪比弓好用得多,但是子弹却需要用钱买而且价格昂贵。

这些最新形成的依赖性最终改变了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他们被迫外出工作赚钱,被当地移民、无良商人剥削。他们既没机会过上小康生活,也不能独立生活,更不会得到社会上白人的尊重。

第二代“护印”措施:安抚收买

罗德元帅之后的下几任印第安保护组织总指挥因缺乏远见灼识,也无领导才能,还陷入了官僚、残暴和腐败的丑闻之中。巴西土著族人的生活变得越来越悲惨,1967年内政部组成了一个最高委员会,发布了一份五千页的调查报告,揭露了印第安人经历的恶梦:杀戮、虐待、性侵害和土地掠夺。

1970年,由克劳迪奥和列奥纳多·瓦立萨·鲍斯兄弟领导的国家印第安人基金会成立。瓦立萨·鲍斯兄弟对印第安人非常同情。由于1970年巴西开始修建整合亚马逊流域及周边地区经济的跨亚马逊高速公路网,需要穿越一片长长的未知地带。这片区域是无数土著部族居民的家园,很多与世隔绝的土著人就生活在这里。

在修建跨亚逊高速公路过程中,土著居民和勘测及建筑人员发生冲突,且面临西方社会的流行疾病,如麻疹、流感、痢疾和疟疾等疾病。这些与世隔绝的少数族群根本就不能抵抗这些疾病的来袭,和欧洲人接触的土著族群通常会导致他们的人口损失80%。

为阻止惨剧发生,瓦立萨·鲍斯兄弟制定了一项应急措施,并且这些措施由塞坦尼斯塔全面负责实施。经过专门训练的塞坦尼斯塔头领经常和印第安人接触,然后进行安抚,最后为他们重新划定居住地。通过向印第安人提供弯刀、斧头、铁锅、鱼钩、火柴、蚊帐和衣物等西方货物,来对他们进行安抚。

但是,和白人社会有过接触的印第安人社区总会染上各种西方社会才有的疾病,损失极其惨重。为了躲避灾祸,印第安人整个族群都迁移到辛古河附近的大片保留地,不得已只能和其它族人,甚至是自己的敌人居住在一起。

第三代“护印”措施:划定禁区

最后塞坦尼斯塔组织也对安抚计划丧失了信心。人们开始思考第三种保护土著居民的政策。充分的事实说明,如果不希望印第安人死亡或失去生活的信心,他们就不能被外界染指,也不能轻易迁移到其它区域生活。

坡索依罗指出,保护印第安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探知他们在何地居住,然后开辟保留区,禁止外界靠近。

三、在现代社会是否还存在原始部落

现代社会是存在原始部落的,比如翁丁佤寨。

翁丁佤寨,有着近400年的建寨历史,位于云南省临沧市沧源佤族自治县,原始佤族民居建筑风格、原始佤族风土人情,被称为了“中国最后一个原始部落”。

翁丁佤寨共有98户人家,400多人。坐落在森林和群山的环抱中,据当地的老人介绍,树是保护村子的神林,周边的树都不能。里面则仍然保留着最为完整的传统草房以及佤族图腾、神林、寨桩以及祭祀房等,一切都在诉说着佤族的沧桑历史和千年传承。

扩展资料

因为很多独具特色的文化现象在这里,所以翁丁佤寨被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翁丁原始佤族部落2006年就在云南省人民政府公布的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中,随着全国乃至全世界慕名而来的游客逐渐多起来,翁丁也开始将传统的佤族风俗文化传递、展示给外面世界的人们。

参考资料:中新网-走进“中国最后一个原始部落”

四、原始部落的发展历程

原始部落的发展历程

原始部落的发展历程是一个复杂而多样的过程,涉及社会、文化、经济和政治等多个方面。在探讨这一主题时,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讨论:部落的起源与形成、社会结构与组织、文化与信仰、经济生活以及部落与外部世界的关系。

首先,部落的起源与形成通常与地理环境、气候变化以及人口迁移等因素密切相关。在远古时期,人类为了生存而聚集在一起,共同抵御自然灾害和野兽的侵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聚集地逐渐发展成为具有一定规模和结构的部落。例如,非洲的桑人部落和美洲的印第安部落就是在不同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下形成的。

其次,部落的社会结构与组织是其发展历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原始部落中,通常存在着明确的等级制度和分工。部落首领通常具有决策权和领导地位,而其他成员则根据年龄、性别和技能等因素被分配到不同的社会角色中。例如,在非洲的某些部落中,男子负责狩猎和保卫部落,而女子则负责采集和家庭事务。

此外,文化与信仰在原始部落的发展历程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部落成员通常共享一种语言、习俗和信仰体系,这些因素构成了他们身份认同的重要组成部分。例如,美洲的印第安部落有着丰富的神话传说和宗教仪式,这些文化元素不仅影响了他们的生活方式,还塑造了他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经济生活方面,原始部落通常以狩猎、采集和渔猎为主要生产方式。他们根据季节和环境的变化调整生产活动,以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然而,随着与外部世界的接触增加,一些部落开始引入农业、畜牧业等新的生产方式,从而改变了他们的经济结构和生活方式。

最后,部落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也是其发展历程中的关键因素。在历史上,许多原始部落与外部文明保持着相对独立的状态。然而,随着全球化的推进和外来文化的渗透,这些部落逐渐与外部世界建立了联系。这种联系既带来了经济和文化上的交流机会,也带来了疾病、冲突和环境污染等问题。因此,如何在保持部落文化独特性的同时应对外部挑战,成为许多原始部落面临的重要议题。

综上所述,原始部落的发展历程是一个复杂而多样的过程,涉及多个方面的因素和影响。通过深入了解和分析这些因素和影响,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原始部落的历史、现状和未来发展趋势,从而为保护和传承这些珍贵的文化遗产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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